第377章 两个问题(5372) (第2/2页)
刚刚听他们的意思,都是机构投资者,面对机构投资者收2%的管理费,还全卖光了?
机构投资者往往更倾向于低管理费高绩效的收费模式,一般私募对机构客户收费不太可能超过1%,2%的管理费收取,已经是行业中的天花板水平。
但他们这个分成模式倒是蛮有意思的。
大蜜蜜想了想,斯嘉丽一次投了两千万迈元,自己如果完全不投,也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反正就算管理费上浮25%,也就是2,5%的水平,权当维系关系了。
而且,那么高的收费,还都是机构投资者在投,至少说明产品力应该是过硬的。
“我穷,没那么多钱,也没什么迈元,现在国内换汇太麻烦,目前能动的钱只有不到两百万迈元,你们不会嫌少吧?”大蜜蜜喝了口酸奶,还特意舔了舔瓶盖。
这酸奶还是从大周进口的安慕希,这家饭店老板有点意思。
骆子明激动:“不,不嫌少。”
女明星的钱,和机构的钱能一样吗?
出去泡妞,和妞说贝莱德投了我们,妞根本不知道贝莱德是啥。
但如果说斯嘉丽约翰逊和大蜜蜜也投了我们,再把合影拿出来,那意思可就不一样了。
骆子明刚想说什么,突然脸色一白,面露痛苦之色:“我出去一下。”
说罢,骆子明小碎步夹着就往外跑。
“哈哈哈啊哈哈!!!”方豫和卢学昌发出一阵爆笑。
过了足有十分钟,骆子明才脸色苍白的回来,跟虚脱了似的。
“骆大少刚才窜哪去了?”卢学昌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从桌子上拿了包酸奶递给骆子明,“刚才夹的那几步真该给你拍下来。”
骆子明气不打一处来:“窜哪去了?窜稀去了,窜个你最爱喝的安慕希。”
同样正在喝酸奶的大蜜蜜噗的一口就喷出来了。
这男生果然有病!——
吃完了饭,斯嘉丽又带着三人组去好莱坞转了一圈,三人组这才真正切身体会到个人身份地位的变化。
一般人能有现在的好莱坞一姐当导游吗?
就算对方是看在老方的面子,但现在方豫又不在,斯嘉丽约翰逊和大蜜蜜对他们的态度仍旧没什么变化,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明星架子。
这时候,他们才真切的体会到,原来自己在这个社会中的层次已经不同了。
至少在大蜜蜜和斯嘉丽约翰逊眼中,三人的社会地位和她们已经处于同一阶层中。
对于这种变化,三人都有点不太适应。
诶?对了,老方呢?
他就说有事,吃完火锅就走了,到底啥事?
——
密苏里,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
一间阶梯教室中,已经六十五岁,头发花白,脖子上挂着一副眼睛的埃德加罗森博格靠在讲台上,语气平稳的在给下面四十多名学生讲课。
“……亨利抵达城堡后,在城外等候了三天三夜。传说他身穿粗布麻衣,赤足站在冰天雪地中,表现出极大的虔诚与屈服。第三天,格列高利七世被亨利的“真诚悔改”打动,解除对他的绝罚。”
“但叙任权斗争并未因此结束,而是继续激化。亨利四世随后卷土重来,于1084年攻入罗马,废黜格列高利七世。”
“无论在任何时代,逼迫性的臣服行为都无法真正让对手屈服。”
说到这里,埃德加罗森博格的嘴角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咳嗽了两声正想继续说,却看到讲台下第三排的一个高大健壮的雅裔男生同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是谁?自己的专业中有雅裔吗?埃德加罗森博格不由得一阵恍惚,转眼间就似乎忘了这件事,戴上眼镜看了眼讲义,开始布置作业。
“好了,下面是作业,从格列高利七世与亨利四世的“卡诺莎之路”事件、盎国的托马斯贝克特与亨利二世的冲突事件中任选一个进行分析,需要解释冲突的根本原因以及分析冲突的短期和长期影响。”
“老规矩,使用至少三篇学术文章或书籍作为参考文献,要求至少一篇来源于同行评审的学术期刊;提供清晰的历史背景、冲突经过和结论;字数要求:1500-2000字。”
“对了,别想用AI来糊弄我,我现在也在用AI来识别你们的作业是不是AI做的,这篇作业会计入最终的期末成绩。”
台下一片唉声叹气。
“好了,给你们一个小贴士,你们不妨从郑智、社会、信仰三方面的角度来讨论冲突。”埃德加罗森博格摘下花镜,如平常一样准备下课回家。
而他没注意到,刚刚那名雅裔男生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的在他身后跟着他,一路跟到了他所居住的克雷顿社区。
克雷顿是圣路易斯郊区的一个社区,规模不算大,但治安还算不错,社区里的住户基本都是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的教职工。
埃德加罗森博格就住在克雷顿的边缘地带的一座二层独立屋中,这栋房子拥有一个精致的小型花园,种满了玫瑰和石榴树。
回到家,埃德加罗森博格翻了两页书,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心神不宁。
“安去哪儿了?”埃德加罗森博格突然想起,自己回来后,完全没有看到妻子安的影子。
“咚咚咚。”
埃德加罗森博格刚刚想给妻子打个电话,就听到了敲门声,透过门上的小窗户向外一看,埃德加罗森博格不由得一愣。
正是刚刚在教室中看到的那名雅裔青年。
“教授,抱歉打扰,但刚刚你讲的课中我有两个问题想要请教你,请开一下门。”雅裔青年笑了笑。
埃德加罗森博格下意识的打开了房门,雅裔青年毫不客气的走了进来。
埃德加罗森博格不由得眉头微皱,有些不快,刚想问对方到底叫什么名字,就听到雅裔青年开口问道:
“第一个问题,卡诺莎事件在世俗意义上普遍被认为是王权对信仰权的屈服,但其后亨利四世通过屈服逐渐稳定局势后,驱逐了格里高利七世,这是不是意味着神殿的组织性出现了某些问题,缺乏足够的制度性防御?如果神殿想要避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需要做什么?”
听到雅裔青年的问题,埃德加罗森博格不由得一愣,这个问题还蛮有意思的,恰恰是他在课堂上想说但没说的。
“很有意思的问题,事实上,任何大型公开的信仰型组织,都会存在这样的隐患,没有任何一个世俗郑权会对彻底放手对信仰权的掌控,哪怕在信仰权力鼎盛时期的中世纪同样如此。”
“你刚刚提到的制度性防御缺陷,恰恰是其中一个典型误区。”
埃德加罗森博格不由得笑了笑。
“任何信仰型的组织,如果把希望寄托在武力上,都会导致失败,信仰型的组织依靠的是信仰的狂热力量,是无法和世俗权力的专业性武力相对抗的。”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渗透。”
说到这里,埃德加罗森博格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自己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给陌生人开门了?
“好了,你的问题我回复完了,你是谁?怎么找到我家的?”
雅裔青年脸上带着微笑:“很有见地的回答,教授。不要着急,我还有第二个问题。”
“是不是正因为刚刚你说的那个原因,才会有全知社的存在?罗森博格教授,或者说,全知社的‘暴君’先生?”
扯点闲篇:
前些日子,我儿子从幼儿园回来总是闷闷不乐,情绪比较低落,我就问他怎么了,他一开始还不说。
后来,他跟我说,A现在不理他了,总跟B玩。
A是他们班里一个小女孩儿,挺开朗的一个小姑娘,以前和我儿子关系最好,但最近因为重新分组后,和同组的小男孩B成了更好的朋友。
我说,那你喜欢A么,我儿子说喜欢啊,我说A和B关系好,不理你,是不是你心里就特别难受,然后我儿子就哭了。
我说这样,爸爸教你一招,你明天去幼儿园后,先不要管A,你先直接去和C打招呼,然后一天都和C在一起玩。只要A不主动找你,你也别主动找她。
C是他们幼儿园另一个小姑娘,也挺可爱的,和A关系很差。
我儿子说,那A该不高兴了,我说你先不用管她高兴不高兴,你听爸爸的,你的扭蛋明天给C带一个,说是送给C的礼物。
我儿子说,可是我想给A啊。
我说,宝贝儿,你想想,A不理你了,你是不是心里特别难受,是不是感觉自己更喜欢他了?
我儿子想想说是,我说对啊,所有人喜欢的,都是能让自己哭的人,而不是让自己笑的人。
你明天就按爸爸说的试试看,说不定A就重新喜欢你了。
篇幅不够了,明天再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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