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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6:赌一把大的【求月票】

1246:赌一把大的【求月票】 (第1/2页)

有这句话保障,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干?
  
  钱邕当即豪气干云道:“好,有你宁图南这句话,老钱就奉陪到底,陪你们赌一把大的!这回不只是赌上身家性命,最后一条犊鼻裈都押上!若能赢,老钱做东庆功!”
  
  这话从钱邕嘴里说出来可不容易。
  
  钱邕这人圆滑得不像个传统的武胆武者,社交圈子十分谨慎挑剔,满朝文武能让他请客做东的人可不多。“宁燕”笑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将军这顿是请定了。”
  
  言语之自信,惹得康时也侧目。
  
  说实话,他这个大赌徒也没十成十的把握,但看“宁燕”胸有成竹,他的心也随之安定下来,也紧跟着应下邀约。原先凝重氛围随着三言两语松弛下来,紧张烟消云散。
  
  “宁燕”自然有把握。
  
  也正如她猜测那般,梅梦跟西南诸国联盟并非真正一条心,甚至连此次现身阵前也冒着欺君风险,只因上回被贬,梅梦闭门谢客又遭暗算,跟崔止的矛盾也摆到明面上,隐约出现有他无她的局面。戚国国主倒向世家阵营,需要崔止牵桥搭线招揽来的两大助力——公羊永业和罗元,自然就要跟梅梦做一定切割。
  
  此次屠龙局,梅梦被委以监国之责。
  
  说是监国,左右辅佐之人皆出自戚国世家,跟梅梦明面关系只能说得过去,她手中并无实权。在戚国国主默许下,梅梦被半架空。
  
  随着朝堂话语权缩减,梅梦干脆抱病。
  
  不管是谁上门都闭门不见。
  
  谁也不知道,梅梦会偷偷溜出来。
  
  守将看到她的时候,表情也露出一瞬惊愕:“梅相不是在……您怎么会在这里?”
  
  语气隐约有戒备与怀疑。
  
  梅梦此刻就不该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今日身份并非梅相,将军只当我是一介游侠义士。”夜深人静,梅梦身披一件黑色披风,宽大兜帽遮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抹标志性的红唇,“我今日说的话,将军可以选择听,也可以选择不听,选择权在将军。”
  
  守将没给准确选择:“梅相请说。”
  
  “今夜,康国极有可能以水攻夜袭大营,水势暴涨,遍及两岸,将军早做准备。”
  
  守将差点儿被这话逗笑。
  
  “水攻?今夜?梅相,末将一向敬重您的,只是您这番话未免太过荒诞。今夜十六星月皎洁,无风无雨亦无雾,水势如何暴涨?水攻夜袭更是无稽之谈,梅相还是别拿末将开涮。末将只当今日没有见过您,您请便吧。”
  
  梅梦对这个回应毫不意外。
  
  这名守将不姓崔,但确实崔氏交好的世家培养出来的,明面上没有站队,阵营却偏向崔氏。她冷静道:“将军为何不问问我为何这么说,消息源于何处?不加以验证便妄自下判断,是否失了稳妥?康国在上游暗中修建了一处水库,只需开闸放水便可……”
  
  守将危险眯起了眼睛。
  
  他并不是很相信眼前的梅梦是真的。
  
  “梅相又是从何处知道此事?”
  
  什么水库?
  
  未曾听说过。
  
  此前作战会议也没提过。
  
  戚国都不知的事情,梅梦为何会知道?
  
  抑或,梅梦知道为何不曾告知国主?
  
  守将刷一声抽出腰间佩刀,刀锋横在梅梦脖颈要害,他稍加用力,这一刀就能让对方人头落地:“你究竟何人,胆敢冒充梅相?”
  
  梅梦语调毫无起伏,仿佛被人威胁命脉的人不是自己:“我已经动用内线,让对方在开闸之时做手脚。此举若成,关内必有变动,康国等人能自食恶果。若失败了,还请将军早做准备。言尽于此,如何取舍要看将军了。”
  
  刀锋在梅梦颈间留下一道细丝红痕。
  
  守将再次质问:“你究竟是谁?”
  
  本该监国的人跑到自己面前,拿不出证明身份的铁证,突兀提什么水攻夜袭,又说她早有安排,自己若真相信,反而成了笑话。
  
  但,守将也不敢赌那万分之一。
  
  又问:“梅相说的内线,何时动手?”
  
  是真是假,验一验就知道了。
  
  “不知。”
  
  具体的时辰,梅梦还真不知道。
  
  她一收到消息就急匆匆赶来,提醒这一路兵马警惕那座水库。西南诸国再擅水战,这种情况下被打个措手不及也可能陷入万劫不复境地。只要提前防范,不仅能将损失降到最低,还能借机会守株待兔。最理想的情况就是内线引爆成功,康国自己先被淹了。
  
  守将心中挣扎迟疑。
  
  他道:“末将会派人去证实。”
  
  听他这话,梅梦就知道对方还是没信自己:“将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行军打仗什么鬼消息都有,难道条条都信?梅相能彻底说服末将,末将也信。”
  
  例如告诉他,为何梅梦知道而戚国不知。
  
  回答不出,他为何要信?
  
  能半信半疑就不错了。
  
  “还请梅相先委屈一时半刻,待证明您清白,末将二话不说跟您负荆请罪!”守将把简陋营帐让了出来,当成临时看押嫌疑犯的居所。刚掀开帐篷,就听身后一声叹息。
  
  “哎,还是来不及。”
  
  不知是内线背叛自己还是已经暴露。
  
  守将的耐心彻底告罄,一把甩开布帘。
  
  喉间质问还未出来,守将也发现了不对劲。这份不对劲来自脚下,似乎有什么动静正从远处朝他的方向靠近。武气凝于双耳,细微模糊的动静瞬间清晰数倍——这路兵马就驻扎在水源附近,自然不缺水流声,但他刚刚听到的声音更像浪涛轰鸣,海沸山摇!
  
  不对劲,这动静不对劲!
  
  守将心头猛地浮现梅梦刚才所言。
  
  他眸色骇然望向梅梦,后者立在原处没有动作,黑沉的眸看不出一丝情绪。守将猛地惊醒,不再迟疑,当机立断下达命令。军令下达全营需要不短时间,兵卒从收到军令再到做好迎敌的姿态,所需时间更长。然而比军令更快到的,是莫名失控暴涨的水流!
  
  夜巡士兵起初还不知动静从哪儿传来。
  
  胯下战马倒是敏锐,不安嘶鸣,士兵怎么也安抚不下来:“战马怎么突然乱叫?”
  
  “莫不是有情况?”
  
  “什么动静?”
  
  他们没有守将那么厉害的耳力。
  
  听到动静的时候,眼睛已经隐约能看到远处地平线有阴影在晃动,沿岸树木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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