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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无贤,失礼,失义,失子(下)【求月票】

1002:无贤,失礼,失义,失子(下)【求月票】 (第2/2页)

或者说,一个逼宫,一个“勤王救驾”。
  
  而吴贤提前一步收到了消息。
  
  他震惊且愤怒,没料到这俩小兔崽子有这份心思,干得出无视君父的畜生行径!吴贤能坐稳高国国主,自然不可能被两个崽子掀翻。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吴贤还是着了道儿。
  
  不过,他被软禁两日就自由了。
  
  吴贤也不心急,他想趁着这机会肃清朝堂内的隐患。看看平日恭恭敬敬的百官,他们之中,背地里究竟有多少人怀了不该有的小心思,阳奉阴违!最后,吴贤只等来长子。
  
  他冷静问:“那是谁的血?”
  
  长子低头看着手掌,吐出一个让他脊背生寒的答案:“这些血,是你的发妻、我的好母亲的。她为了二弟要亲手杀我啊!”
  
  随着一声裂帛之声响起,长子撕开衣襟露出胸膛,心口偏下位置有一道淌血伤口,伤口并不深,但很长。长子刚才情绪激动,引动伤口崩裂,不断有新鲜的血液淌出来。
  
  “看,她刺的这里。”
  
  “……但我也是她儿子!”长子双手掩面痛哭,肩膀颤抖,无不委屈道,“我也是她十月怀胎,从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何至于揣度我至此!吴昭德,我阿娘死了!我没娘了!”
  
  这个厌恶他多年的女人直言让他去死!
  
  不仅说了,还动手杀他!
  
  他感觉自己真死在这一剑下了!
  
  但是等他回过神,被一剑穿心的人却换成了她,她脸上还残留着不可置信神色,低头看了眼胸口剑锋,连交代遗言的力气都没有,香消玉殒,死在二弟怀中。二弟抱着她的尸体仰天痛哭,咆哮发泄,犹如失去至亲的小兽。双目猩红,狠绝地看着他,啐了口血。
  
  【你杀了她!】
  
  【是你杀了她!】
  
  两声咆哮让长子瞬间醒神,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混沌噩梦苏醒,只是他此刻迟钝,感觉不到噩梦中的窒息悲恸和绝望。他淡声道:【她难道不是被你误杀的吗?好二弟?】
  
  长子抓着对方的衣领将人提起。
  
  凑近耳畔,似恶鬼在低喃。
  
  【……手刃亲母,十恶不赦!二弟,你跟大位还有可能吗?你干的事情,为兄会广而告之,让你身败名裂!不过,你也不用害怕。长兄如父,为兄会好好对、待、你!给你安排一座院子,将你妻妾儿女养里面。再做一只签筒,放成千上万支签,只有一支写着‘死’。每天不定时间抽一支,只要不中死签,为兄便将你一家捧掌心一辈子,免风雨侵袭。】
  
  【只要为兄活一日,便庇护你一日。】
  
  【二弟,你说这安排如何?】
  
  不待二弟回答,他自己先笑弯了眉眼:【贼星言灵有一则故事,讲的是南吴杨氏,二弟学识渊博,不知你有无听过这家?】
  
  二弟内心忿火翻滚,不可置信看着眼前让他陌生的人,熟悉的敦厚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恶寒的阴毒,比臭水沟的淤泥还作呕:【不过成王败寇,你如此绝情?】
  
  他知道自己大概率活不了。
  
  但没想到大哥会赶尽杀绝至此。
  
  长子没骗吴贤,他确实没杀二弟,只是眼睁睁看着二弟在自己面前横剑自刎,鲜血打湿了衣摆。他看着两具尸体——二弟蜷缩窝在女尸怀中——他的眼泪簌簌滚落,摔剑抱头。
  
  【拉开他们——】
  
  【凭什么啊,拉开他们!】
  
  他逃也似地跑出地牢,直奔吴贤偏殿。
  
  路上却被心腹谋士拉住,后者神色凝重。
  
  牙根似在打颤:【殿下——】
  
  他阻拦道:【不可以去!】
  
  长子沉默着,掀起眼皮,盯着对方良久,但对方始终没有撒开手的意思。谋士道:【殿下,微臣方才来,发现庭内巡防……】
  
  长子冷静反问:【有问题是吧?】
  
  谋士错愕:【殿下既然知道——】
  
  更加不该打草惊蛇!
  
  趁着对方还未发现他们已经发现的空隙,即可离开王都,前往王储封地,召集兵马用以自保,反攻王都。若迟了,就都完了!
  
  长子却露出平和的笑。
  
  笑容带着苦涩:【孤不知道。你也清楚孤是多无能平庸的人,但孤知道父王能走到如今,他留什么后手都不稀奇。你出来拦着孤,必然是发现了问题。你自己逃吧……】
  
  谋士握着他的手腕攥紧:【殿下!】
  
  长子又道:【孤也知道你背后有人。】
  
  谋士面色不变,实则呼吸险些停滞。
  
  长子低落:【不是你哪里露出破绽,孤一直不知道,但孤扪心自问,孤这般前途无望还无能懦弱的人,如何留得住先生?孤思来想去,想不到答案,找不出任何亮点。您跟着这样人人嫌晦气的主君图什么?先生,除了你背后有人……孤想不出第二答案。】
  
  语气无助无辜又可怜,整个人都要碎了。
  
  谋士终于松开他的袖子。
  
  叹气:【殿下,罪臣从未想过害你命。】
  
  长子笑容比哭还难看:【孤知道,这么多年,先生做的每项决策都没害孤。若非先生庇护,孤早就挡不住那些明枪暗箭了。】
  
  眼前的谋士比吴贤更像个温和父亲。
  
  给予他为数不多的温暖。
  
  但,再好也夹杂着背叛算计。
  
  长子道:【先生趁早走吧……】
  
  谋士压低声:【你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长子神色恍惚几分。
  
  尔后,垂眸苦笑:【不,先生说错了。】
  
  话音落下,不再多言。
  
  既然他这一生努力都无法让重视的人往他走近一步,那么,他就让所有人来找他!
  
  他不清算谋士,不意味不介意背叛。
  
  既然吴贤打算趁北漠和康国两败俱伤再出手,雷霆手段收拾残局,自己作为儿子岂能不配合?他这会儿开始期待,父王获悉边境情况,那张能扭曲到碎裂的脸是什么样。
  
  只可惜,自己看不到了。
  
  【生如蝼蚁,也有反抗之志!】
  
  长子看着紧闭的偏殿大门,心中溢出一声喟叹,他深吸一口气,抬脚踹开了大门。
  
  提着沾血的剑,踏入殿内。
  
  ()
  
  唉,最不能理解的就是老妈一到过年就去做年糕,买了几十上百斤米去做年糕,然后泡在水里,放久了到春夏气味感人,还得苦哈哈吃……然后第二年继续。
  
  今年的年糕又要开始做了。
  
  忍无可忍,去买了抽空密封袋,希望今年不用再吃泡水几个月的年糕……
  
  PS:南吴杨氏王室下场是真的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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